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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斗友谊,姐妹情深

时间:2010-09-30 17:00:02 来源:本网原创稿 【字体:

尹华英 

       时光飞逝,自从五十年代来党校学习后留校,具体岗位是政治经济学教研室研究员。2010年迎来了党校六十周年喜庆,几十年走来,风风雨雨,狂风骤雨,更多的是明媚的艳阳天。深深祝愿党校兴旺发达,为培训党的干部再立新功。在这个好日子里,许多往事浮现在脑海,有道是“希望是美丽的”,但回忆也是有意义的。我想写的是在党校和我一起战斗的三位大姐:姚坚、曾郁青、黄洁琳。

       我考入位于石碑的中山大学后,认识了姚大姐,她在三年级就读,当时中大民主空气甚浓,各种社团林立,进步的、落后的、甚至反动的都有,新生初进,情况不明,稍不小心,一失足就成千古恨。姚大姐特别关心我,指点我什么社团能参加,什么社团不能接触,平时课余饭后,就来和我一起聊天散步,指点迷津。升上大二后,她就给我学习了“秘工守则”,介绍我加入了共产党的外围组织“地下学联”。从此我经常接受组织分配的各项任务并积极完成,这样,我就走上了革命道路,思想觉悟也在阅读进步书藉和工作锻炼中提高了,满腔热情地学习、生活、工作。

       有一次,由进步社团发起并组织同学们在校园旁边的一口小塘,挖成游泳池,同学们课余时可以锻炼身体。那是夏天,气候炎热,我挖着挖着就昏倒中暑了,醒来睁眼,已躺在姚大姐的床上,原来是她和同学们把我抬来的。

       姚大姐曾在韶关煤矿工作,每天差不多要下矿井,非常辛苦,我和当时的支书李海岳同志介绍了姚大姐情况,经过组织考察研究,于是就把姚大姐调到了组织处直到离休。八十多岁的老太婆,两人还能在同一个党支部生活,经常见面,迎来党校六十周年喜庆日,真是人生乐事。

       来党校后,接触曾郁青大姐,她平易近人,关心同志,是一位非常称职的组织干部。“文革”时,党校受极“左”路线的影响,停办了一段时间,教职员工下放到英德县黄坡“五七”干校劳动,我们住得比较简陋,我和曾大姐编在同一间房,睡的是两层木质架床,不同床位却正好都是下铺,我和曾大姐有时聊上几句,但劳动一天下来都容易困睡了。有一天下午,曾大姐突然告诉我一个好消息,我的老伴在华南农业大学上哲学课,并兼任几个系的党总支书记,“文革”受到冲击,现在解放了,回到党校(我的家是安在党校),很快就要下放华农的“五七”干校,我对曾大姐说:“很想见见他,顺便准备些衣服”,经组织商量决定,批准我一个星期假回党校,感谢组织的关怀。在干校我常利用零碎时间写点文艺小品,例如“三句半”之类,拿到田头表演,敲锣打鼓,得到同志们的欢迎,也经常受曾大姐的表扬和鼓励。

       黄洁琳大姐原来是和我一起在政经教研室工作,当时教研室是人数最多(共十七人)的时期,平时的学习、工作,全室同志在卓炯主任的领导下,团结互助,友爱和谐,黄大姐经常以热情豪放的态度对待同志,理论上有不同观点,她出言爽直,大家争到面红耳赤,最终向真理低头,同志们都很留恋这段教研室生活。

       党校曾一度绝大部分同志都下乡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,组织上留下黄大姐看“家”,因为还有很多家属和孩子留校,家长们都下去了,孩子需要人照管,黄大姐就挑起这副重担。我的孩子都留在党校,老伴虽留在家,每天要到石牌华南农业大学工作,也不大会照顾孩子。黄大姐经常到我家关照孩子,孩子们亲热地叫她“肥阿姨”,现在长大对她还记忆犹新,我回校后,听她谈起有一个星期天,老伴带孩子外出玩、吃,可能吃得太饱,撞了风,回家后呕吐了,把床上的棉被都弄脏了,老伴手足无措,幸亏黄大姐帮忙,搞得干干净净。至今,我还十分感谢她。

       我和三位大姐共携手走到了今天,几十年如一日,人生能有多少个几十年呀!?在我的人生道路上,非常感谢三位大姐的指点和教诲。让我们共携手,迎接党校六十周年喜庆,继续向健康的大道迈步。

       (原载广东省委党校《老干部动态》2010年第3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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